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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语翻译.梦寐他处.III. Los sueños.01

梦境. Los sueños.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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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醒来,享受自己一生中最糟糕的宿醉,尽管在过去的24小时里他没有尝到哪怕一滴酒。

他环顾四周,几乎迷失了方向,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房子的地下室里,半开的房门之外几乎没有照明。他用力眨了眨眼,好使眼睛更好的在黑暗中聚焦,并逐渐识别出几个小时前他使用过的那些材料:蜡烛、地面上的粉笔标记,最重要的是他的魔咒——以及咒语书。正是后者在帮助他完全清醒过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拿起那本书,看着翻开的页面深深叹了口气。

自从他上一次尝试这些神奇的魔法以来已经过了很久,他感到自己的魔力都有些生锈,他真的不记得上一次使用魔法是什么时候,或是当时魔法带来的那些副作用。他不想怀疑自己的能力,也不能确定自己的魔咒是否还有效,为此他不得不等上几个小时。

他等了几秒才站起来,拍去衣服上的灰尘,把那本魔法书给带到附近的桌子上去,想了想,又举起蜡烛,试图把地面上的粉笔痕迹给清理掉。

最后亚瑟什么也没做,没有清洗地板,也把这些东西给收拾起来,他完全感受不到清理地下室的欲望,因此选择把所有东西都留在那里转身就走。即便这意味着在那个他几乎不打扫的地方会留下更多的杂物,这些就留给以后的自己慢慢操心。

亚瑟从地下室走出来,径直的走向房间。他必须得服用一些止痛药,再好好洗个澡,来清除那些粘在脸颊和手上的灰尘。

这些花了他近一个小时:服用止痛药、洗澡,然后是一顿清淡的晚餐,头痛和全身不适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

在睡觉前他又去了趟书房。取出信箱,把它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凝视着里面。

几天前他用有弹性的缎带把信给分装在了两个包裹中:一边是他已经读过的信件,而另一边正等待着他拆开自己。他拿起最后读过的信件的下一封,把盒子给推到一边。他一步步的遵循着自己过去的举动,这已经几乎成了一种仪式:寻找拆信刀,慢慢的划开信封的一侧,取出里面的纸,慢慢的把它在桌上抚平,仔细阅读,然后更仔细地阅读。


亚瑟:


今天,我在伦敦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散步。这很奇怪,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这样做过了。我指的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因为在过去我们总会有一个目的地,通常是准备去参加那些会议:我们都假装自己很讨厌它们,但事实上它们有趣极了,至少对我来说。

我大胆地说,对你而言,它们也并非像是其他人看见的那样可怕或者无聊。

相信我,我比你想象的更善于观察。有时候,尤其是当我们在开会的时候,我能注意到你什么时候会露出微笑,什么时候你的眼神不再那么警惕而充满敌意,什么时候你的姿势更加放松。我不知道你自己是否注意到过,但对我来说,这很明显,即便你一直声称不喜欢与我在一起,但也已经觉得我们之间的交往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可怕了。

我也一样。我知道说这话真的很怪,但我正在利用墨水与纸张给予我的自由来谈论它,而不是正在利用笔尖与自己打架。

但这不是我想说的,至少不完全是。我得重复一下我在这封信开头所写的内容:今天,我在伦敦散步,而我很喜欢它。令人惊讶的是,天气并不像是过去我来到你的领土时那样的糟糕,我可以说,我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喜欢现在,我与人们相会,与素未谋面的人们擦肩而过,我去欣赏一些属于你的历史遗迹。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去参观塔楼或者圣保罗了。我走了好几个小时,甚至错过了回程的火车,但我不在乎。这种经历让我意识到,我们从来没有因为“只是想要”这种单纯的理由一起走过你的街道或是我的街道。也许在某一天,我们应该这样做一次,你不觉得吗?

啊,当然,通过信件来跟你交谈要容易的多,我可以谈论那些我永远不会谈论的话题。尽管我必须承认,有时候像平常那样面对面的交谈也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弗朗西斯


“当你睡着的时候,我也更容易跟你说话,因为我不必去面对你的反馈。”亚瑟喃喃道,摇了摇头。

他把这封信装在信封里,然后拿过盒子,把它与其他已经读过的信件一起装进对应的地方。他坐了几秒,然后才把盒子给放回办公室抽屉里的原定位置。像是对待盒子中已经读过的其他信件一样,亚瑟悄无声息又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工作。

他站起来,离开书房去自己的房间,第二天的日程已经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如果还想在这周去见法兰西,就必须得在周末前多做一些事。

直到他躺在床上,灯光熄灭,即将入睡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停止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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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一睁开眼睛就知道,自己一定还在睡觉,在这一刻他所看见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毕竟,充斥着梦境的古怪细节无一不在宣告着自己与现实的割裂。有时它们是一个完整的场景,有时是日常生活中的不同颜色或者气味,再或者就像此刻一样,你睁开眼睛,却发现460公里外一个熟睡许久的人几乎触手可及。

弗朗西斯站在他的面前,却只是凝视者风景。他背对着亚瑟,因此亚瑟得以有了一个默默观察他的机会。弗朗西斯穿着平常的休闲装,与最近几天见到他时身上穿的完全不一样。而他的头发被束成了一个低矮的马尾,像是为了更舒适的躺在床上而束起一样。更仔细地观察一下,亚瑟就意识到,出于某些原因,弗朗西斯赤脚站在这里。

弗朗西斯没有转过身看他。

“所以你一直都在这儿,” 亚瑟,等待了几秒钟。

唯有沉默回应他。 

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前进,直到与弗朗西斯只剩下几步之遥,弗朗西斯继续装作视而不见,转过身不去看他。这让亚瑟犹豫了一下,最后走了上去,站在他的身旁,仅有一步之遥,然后停下来,试图用法兰西的视角去观察,去观察他到底带着如此浓厚的兴趣在注视着的东西,这甚至能让他一直忽视亚瑟。

亚瑟对于自己看见巴黎并不感到奇怪,即便那是一个来自过去的古老巴黎。

如果法兰西的来信是一个指向标,那么这条路的终点如此令人怀念也是自然。

“巴黎,你是多么的有创意。”他评论道。

什么都没发生。

法兰西没有回应他。

亚瑟转过身去,仔细地注视着弗朗西斯的脸。尽管每次拜访的时候他都会观察这张脸,以观察他是否任何变化,但是看着他睁开眼睛就已经足够不同。他的视线看起来若有所失,固定在亚瑟完全无法推断出距离的地方。也许是在看埃菲尔铁塔,也许是再看赛纳河上的其他地方,再或许他根本没有在看任何具体的东西。

他就这样安静的双臂交叉,直视前方。

很明显法兰西无法感觉到亚瑟的存在,因此试图与他交谈也毫无意义。

亚瑟清楚这一点,但几分钟后,他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了。

“听着,我觉得一直在这儿,一点意思都没有。”亚瑟说,“在任何时间和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想出现在你的梦中……上帝,这听起来多么可怕。”

他自言自语道,然后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但是绝境只能采取绝技,呃,我并不是说我已经陷入绝境或是感到绝望,或是类似的感觉,当然不是。”

他急忙澄清。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多的人类开始对你的事情感到担心,当然,还有我们。”

最后一句话也是真的,毕竟已经有好几个国家知道了这个情况,尽管尚未进行正式讨论(亚瑟至今都还没有与德意志进一步交流,也没弄清楚他们之后要组织的会议的内容),不确定性依旧普遍存在。当然,其中还不包括那些不得不在完全盲目的情况下去完成工作的可怜人类。

“他们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他继续说,“以某种方式找出你的问题也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责任。我不知道这行不行得通,但没有人警告过我说不能使用魔法。”

说了这些话之后,他继续陷入了沉默。几分钟后,亚瑟才再次看向弗朗西斯,他既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改变表情,几乎像是个时装店的塑料模特,令亚瑟不得不抑制着由内心引发的颤抖。

时间又过了几分钟,他感到指尖传来一种刺痛感,就像是麻木的四肢终于开始恢复活动能力,因此他假设自己将被迫从梦中醒来。他最后一次转头看向梦境的主人,看向弗朗西斯,当他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时,梦醒了。

亚瑟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在房间中。

天已经亮了,这意味着弗朗西斯梦中的几分钟,在现实生活中却有几个小时。亚瑟缓缓起身,坐在床上直打哈欠。他和上床前同样的疲惫不堪,这大约是咒语的副作用之一。

亚瑟真希望他不必一直重复这个魔法,因为他不愿意仅仅是为了把波诺弗瓦带回来而消耗掉所有的精力。他转过脸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看见现在还早,才松了口气。

事实上,他不能再二次入睡,以现在的状态每天工作不迟到就很不错了。

半个小时后,他才站起来。

亚瑟希望在白天的时候疲倦能离开自己,并且开始在心里做计划,以便更好地安排自己的时间。如果他不想要整周都精疲力竭,那么他必须的要早点休息。

当亚瑟准备去洗个澡时,他才想到,或多或少自己的咒语已经开始起作用了。他原本应当在梦中和弗朗西斯交流,并且一劳永逸的直接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可惜他的魔法可能比最初自己想象的还要生锈。

他依旧寄期望于这些信件,希望能从中找到钥匙,以便他解开正在另一个国家发生的谜团。

                        ————————————————

自弗朗西斯入睡以来已经有两个半月了,在他的周边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现象。

这个国家的人们总是紧张、不安,毫无理由。亚瑟在他最后一次访问法国领土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人们看起来浑浑噩噩,一直在分神,法国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陌生,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几乎就像是亚瑟在梦中见到的法兰西一样迷茫。即便人们确实在活动、交谈,与周围互相发生反应,但是他们仍然不可避免地让亚瑟想起了梦中的弗朗西斯,以及那道怅然若失地凝视着远方的目光。

进入梦中并没有帮助他弄清楚那个国家到底怎么了。

有些梦境看起来像是回忆,或者在暗示弗朗西斯在他的一些信件中写到的东西。大多数时候他们与亚瑟第一次见到的梦境差不多,波诺弗瓦仅仅是站着,并且凝视远方的某处。偶尔他会改变脚下的风景,改变身上的衣服(然而他总是打赤脚,这只让谜团变得更大了)。有时候还会出现其他人:一些历史人物,亚瑟记得的人,或是一些他不记得或者可能从未听说过那些人。还有些时候,法兰西、西班牙,还有意大利,以小孩子的样子出现在梦中,甚至有一次,出现了小时候的自己,然后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是一个模糊的场景,就像超现实主义的图像一般光怪陆离。

所有的梦境、回忆,或是它们留下的任何东西,都比以前更加的难以解读。它们之间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看上去就像是电影:亚瑟和弗朗西斯都身处电影之中,又被禁止参与进去。

他们只不过是坐在银幕之外观剧的观众而已。

不管人们在他的梦境中以怎样的形态出现,也不管他们看起来有多奇怪,都值得蓬皮杜中心为他们画一幅画。

法兰西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在波诺弗瓦那里,亚瑟依旧处于被忽视的状态,就像他并非真正身处于此。即便亚瑟直接对他说话,或者去干预那些前来交流的人的谈话,他们也没有意识到亚瑟同样在梦中,波诺弗瓦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唯一有所改善的是,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咒语,可以更轻易的施展他而不会觉得自己的头马上就要被爆破或者被拖拉机碾着满地跑。他仍然会在醒来的时候感到疲倦,但是他渐渐学会了管理精力的更好办法,这使得他不会每次因为进入梦中而精疲力竭。

另一方面,亚瑟越来越频繁的访问法国。如果说以前一周只会去一天,现在便是只要有可能,他就会在巴黎度过整个周末。到目前为止,亚瑟还没有遵守与皮卡第的约定留在法兰西的家里过夜,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随着他的每次拜访变得愈加诱人。

当然,只是出于方便,不为别的。

连续两三天往返于旅馆房间与法兰西的家之间已经变得疲惫不堪。

亚瑟叹了口气,从手里的书上抬起头,看向身边那具毫无生气的躯壳,仔细地端详着法兰西。他一直都在身边,这么近的地方,为这样一具充满惰性的尸体阅读。法兰西的胸腔像是过去几个月一样缓慢的起伏,他的脸上依然无法展现任何情绪,唯一不同的是,他开始蓄起了一点胡子。不管是谁负责刮胡子,他一定好几天没有来完成自己的工作了。如果让弗朗西斯在这种被粗心大意的照料下,以这样的邋遢状态照镜子,他肯定会为此生气,这个想法让亚瑟笑了出来。

“我猜你一点都不想看见这样的景象。”亚瑟低声说,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等待着答案,虽然他清楚这不会发生。

几秒钟后,他把书扣在床头柜上,书脊朝上。他站起来,向着法兰西的床靠近了一步。

“你的人们越来越忙了,所以你得尽快回来,好吗?看看你自己这可笑的摸样,你不能等着别人为你做所有事。”他补充道,伸出手撇开了一绺遮住法兰西前额的头发,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像是过去发生过的一样僵硬的停下,甚至后退了一步离开床边。

他用力咽了一口,对自己差点要做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他突然意识到只有自己和弗朗西斯两个人在房间中的这个事实是如此亲密。在这一瞬间他想起波诺弗瓦在信中写的那些话,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真的:对于两个据称如此憎恨对方的生物,他们的确总能在最坏的时候待在一起。

几乎是立刻,亚瑟皱起了眉,意识到自己在思考一些多么荒谬的事情(柯克兰,你已经不是五百岁了,最好表现得像个成年人)。最终他回到了床边,微微俯身,撑着床,目光锁定在了弗朗西斯的脸上。

或许。

他想,在两个半月的时间里,在所有的拜访、信件,和梦境里,他应该承认与弗朗西斯在一起并不像过去一直以为的那样令人不快。他不知道该怎么整理思绪,但是又很清楚一件事:他无法想象自己会承认这件事,只是对于自己而言,光是承认就如此可怕。

“我开始累了。”他说,“我这么说不仅是因为我经常得大老远的从英国赶来看你,还因为我越来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这样沉睡不醒。你的信和你的梦都不能帮助我去了解真正发生的事情,恰恰相反,他们只会让我更加困惑。”

“只有你才会去做这样一无所用的梦。”

亚瑟无法忽视自己的声调与语气,那和他平常的不太一样,近乎深情,近乎恶心。亚瑟选择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继续专注于对面前那个毫无生气的身体说话。

“难以置信的是,我真的看见了其中的几个,却没有任何一个是有帮助的。你明明可以…你至少在其中跟我说哪怕一句话,但你不。看起来只是这样的要求都让你觉得为难。”

他在起身前停顿了一下,然后站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本书,并把它给合上放回远处。他打算在下次访问弗朗西斯的时候继续读它,因此没有必要把它带回家。

亚瑟扯了扯衣角,拉直了衣服,最后看了一眼法兰西,关上了身后的门。

                        ————————————————

亚瑟:


我在蒙马特的房子住了差不多三十年。我喜欢这个城市,甚至喜欢那些偏远的乡下和被边缘化地地区。有一段时间,我惊讶于人类的韧性,但蒙马特依旧是我喜欢的地方,这里的波西米亚风,以及所有的一切。啊,那是什么时代来着?十九世纪,或是二十世纪初。

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很好。但我记得所有走过这些街道的艺术家,住在这里的艺术家,他们在创作的时候总是允许我陪着他们……即便是那些不愿意这样做的人,这一切都令我怀念。

我喜欢漫步在街道上,这让我回想起过去。没多少人知道,但我想要保护这个空间,把它献给艺术,让他的街道更加接近于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的模样,我绝不会为此感到后悔。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吗?谨慎的干预人类,一边保留领土内某个时候很喜欢的区域。就像是重建环球剧院?我一直认为你和它有很大关系,因为它看起来真的和原始版本非常相似。

这些天来我最喜欢住在这里:回到这个社区,在陡峭的街道上漫步,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喝咖啡,坐在广场或者花园之中。有时候我甚至会走到爱墙附近,看看有多少人在这里呼唤爱情。你记得她吗?我是说,用大约三百多种语言写着“我爱你”的那堵墙。我知道你肯定听说过这里,因为弗雷德里克在实现自己的想法时,我一直在跟你谈论它。

我不知道你是否亲自来过这里。

我想知道你是否会想和我一起走过这个地方。我想向你展示的东西比游客能参观的更多:在这个街道上发生的过去,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见不到他们的踪迹,只有我记得。当这些房屋被长期遗弃时,当他们的主人到了别的地方去以后,只剩下我一人依旧记得他们的过去。

能够和你面对面的谈论这些事,而不是通过信件的话,那真好啊。一劳永逸的摧毁将我们分隔的无形高墙那将是多么的美妙。


弗朗西斯




—TBC—


  • 后记

弗朗西斯·只要不当面说什么都敢说·波诺弗瓦。

这么说我一直觉得第一个把邦纳富给写成波诺弗瓦的人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如此优雅又美丽的翻译……天才(失去其他形容词)

虽然我可以一口气翻完这一章,但是真的跟着仏一起去思考这些,我很累,我比英更累,我不是被拖拉机碾过,我简直是拖着俩大拖拉机在地上爬。不是物理上的疲惫,就是单纯的精神上的很累……所以最后还是会分成三章(以及字数太多了看着肯定会头痛)

以及我觉得这里的信件还是非常首尾呼应的。

没力气画封面了,我爬了(爬走)

以及我重新整理了顺序,因为第一章的第三小节死活发不出去,所以大家可以从长文章的那一片开始往后看,那里面是完整的

顺便一提如果有人想画这篇允许三次创作同人(我的文也全都可以!),有蓝鸟的话可以享受在凌晨被一群西班牙人呼啦啦地包围在一起圈出来发着奇怪表情包超绝热情的猛夸(某日早上起床的惊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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